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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偷窥鬼

分类:【恐怖笑话】

学校的偷窥鬼所谓“人之生、鬼之生”,人体的最终归宿━━坟场,便成为分隔阴阳界的恐怖地方。在这里,存在有各式各样的游离脑波,恁你胆大包天,终有看见鬼的一天。而且,如果你在坟区嘻戏或对死者口出不敬之言,极有可能会诱引群鬼跟至你的住处捣乱,让你一辈子不得安宁。这也就是为什么老人家千叮咛、万嘱咐━━没事千万不要到坟场去,去了坟场也千万不要乱讲话,其原因就在此。复x专校的后面就是座坟山坡,满山遍野都是年久失修的古坟,天气一阴、山

风一吹,便弥漫着一股戚戚的肃杀,令人在不知不觉中,生出一种凄凉的心境。坟墓山的传说本来就多,学生常把这些故事说来吓人,倒也常有出乎意料之外的效果,直到有人恶作剧过头,差点没闹出人命,这才稍稍收敛,不敢再用鬼来吓人。“阿宝!你看,这副棺材里的人跑出来了。”星期假日,阿宝和室友闲着没事,三个人便相邀至校后的坟墓山上闲逛,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奇的发现。没想到才逛了一会儿,便遇上坟墓失修,从棺材里滚出尸体的怪事。那尸体想来埋在此地已经相当多年,整个躯体早就已经腐烂不堪,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味道。阿宝他们看了尸体一眼,马上捏鼻皱眉,跑到一边呼吸新鲜空气,心想怎么会这么倒楣?大白天就遇见一具腐尸?

正恶心之际,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一个恶作剧的方法,打算恶整令一个回家的室友阿辉。阿宝的诡计很简单,就是找人扮尸体,再把阿辉骗道坟墓山里吓他就成了。三个人议定完毕,就开始进行这桩恶作剧。到了晚上,阿辉回到了宿舍,阿宝他们三个人假意闲聊,聊着聊着,便突然聊到早上所看见的腐尸。“你都不知道有多可怕,那具尸体的身体已经烂光了,眼睛、鼻子、嘴巴也不见了,简直把我们吓死了。”阿宝加油添醋地形容那具尸体的恐怖模样,有意让阿辉的心里先蒙上一层可怕的想像。“哼!那有什么好怕的?要是我在场的话,我一定会把他装回棺材里,免得他暴尸荒野。”阿挥不屑地嘲笑阿宝他们的胆小,“铁齿”地如此表示。“你现在当然这样说罗,我才不相信你胆子会这么大,要不然我们打个赌,你赢了我们请你吃牛排,你输了就请我们。”阿宝见大鱼冒大气,感紧用激将法引他上钩。“行!怎么赌?”阿辉果然中了激将法,一口答应了下来。“很简单,我现在这里有一颗糖,你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到我这里来拿,然后我会告诉你那具腐尸在那里,你把这颗糖放在他口中就可以了。隔天我们去看,如果那颗糖在尸体的口中,那就算你赢了,怎样?”阿宝胸有成竹的说出打赌方式,一面用眼觑着阿辉。阿辉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又不想坍了自己的台,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阿宝他们则在心里暗笑诡计得逞。半夜十二点,阿辉向阿宝拿了那颗糖,依照指示,摸黑走进了坟慕山里。那天没有月亮,一层层厚厚的云沉甸甸地堆在天空,令大胆的阿辉心头闷闷的,不过,话说回来,即使一个再大胆的人,要他在半夜拿支小小的手电筒在坟墓山里走动,说心里不发毛那是骗人的。好不容易阿辉疑神疑鬼地走到阿宝所说的那个地方,这才松了一口气。那是一座班驳的古坟,坟墓旁躺着一具尸体,阿辉也无暇多看(其实是不敢看),只觉得那具尸体的脸死白一片,好不骇人,但为了面子,只好把心一横,迅速扳开它的嘴唇,硬把那颗糖塞了进去。岂知,那具尸体咕噜一声,就把糖吞了下去,同时幽幽道∶

“谢谢。”阿辉愣了一下,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喔。”然后呆呆地站起身来,僵硬地走下山去!饼了半晌,那具尸体突然起身,噗哧笑了起来,同时从坟墓后面走出了两个人,同样笑得乐不可支,显然是阿宝和他的室友。“笑死我了!你没看见阿辉的样子,我差点当场就笑出来了。”扮尸体的那个人笑道。“不过阿辉的胆子还真大,你跟他说谢谢的时候,他居然还‘喔’了一声,没有吓得不腿就跑。”阿宝边笑边揉肚子。才说完,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哇━━有鬼埃”接着一切便归于沉疾。这一叫把阿宝他们吓了一大跳,但接着却又恍然大悟般的捧腹大笑起来。“还说他胆子大,这下可把他吓坏了。”“好啦!别笑了,我们去找他吧,免得他受惊过度,出了什么事那就不好了。”

果然,走没多远,他们便发现阿辉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已经昏迷不醒。阿宝他们吓了一跳,心想这次玩笑可开得过火了。他们七手八脚的赶紧将阿辉抬回宿舍急救,幸好阿辉没事,醒过来之后,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折腾了一个晚上,阿宝他们三个人也都闹出了一身冷汗,于是各自拿了盥洗用具,走进浴室冲凉。洗着冲着,其中一个人忽然发现门口有颗人头向他们窥探,便向其他两个人低

声说道∶“喂!你们看,门口那边有人在偷看我们洗澡。”“变态!看我拿水泼他。”阿宝装了一盆水,趁着那个人缩回头时,蹑手蹑脚地走至门旁,等待那个人在伸头偷窥时,给他浇上一头冷水。不一会儿,那个人果真又伸出头来看他们,阿宝嘿的一声,作势将水泼出,那人转过头来,阿宝顿时有如被点了穴一般,全身僵硬,脸盆举在半空中一动也不能动。那个人赫然就是今天早上他们遇见到的那具腐尸,这会儿正用那两个黑窟窿看着他,掉了下巴的嘴则上下喀动不已,不晓得在说些什么。阿宝夏得牙齿直打颤,耳边传来其他两名室友的惊叫声,跟着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直到隔天,才有人发现他们三个人全都光溜溜地躺在浴室里。待他们道出其中原委,却惹来他人一阵善讪笑,咸认为阿宝他们三个人是集体梦游。然而,接下来每天晚上都有人发现有颗头在偷窥他们,偷窥的地点包括浴室、厕所、寝室......等,可是等他们追上去看的时候,门外都没有人,于是闹鬼之说便不胫而走。

对于偷窥者的出现,阿宝他们知道是自己闯出来的祸,后来也曾买了奠品去那座古坟(已经重新修筑)祭拜道歉,可是并没有什么效用,直到毕业那年,宿舍里还是有偷窥鬼出没的说法。只是有件事,阿宝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那个鬼那么爱偷窥呢?

附注∶阿宝现为某信用卡的业务员。

阿梅还魂

分类:【恐怖笑话】

我的高中同学阿梅是个端庄的女孩,我从未见过她说谎。现在虽然大家都已工作一年了,看来她还是没有变。不过她这次讲给我听的关于她大学时代,同寝室一个的女生晚上梦游的事情,可真是有点离奇。

傍晚时分,在我小小的独身宿舍里,窗外又下着雨,风吹得窗框啪啪作响,天气本来就冷,一听到这种事情,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阿梅不疾不徐地讲着:我们寝室有六个人,梦游的女生叫李小梅(呵呵,很巧啊,我们的名字里都有梅字)。她开始并没有梦游的毛病,是大四那一年,她爸爸去世以后才突然患上的。开始我们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晚上,大概是一、两点的时候吧,我迷迷糊糊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头上拂来拂去的,我用手挥了一下,竟然觉得摸到的是一只人手!我浑身一激灵,猛然睁眼,看见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就坐在我的床边,还伸长了两只手来慢慢的慢慢的抚摩我的头发。我不禁吓得张大了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我是属于那种吓得休克了也发不出一点声音的人。幸亏如此,不然我可能反而会把梦游的李小梅吓死。

我用尽力气退着逃下床来,然后就拼命把邻床的小萱摇醒。小萱突然看见我身后站着一个白衣服的女人也不禁吓了一跳。不过后来我们还是弄清楚李小梅在梦游。然后我们另外5个人,抱成一团,是因为冷,点着蜡烛,看李小梅一个人在室内幽灵般荡来荡去。她身穿白色睡衣,眼睛半睁半闭,眼神僵滞,象中了邪一般。她就这样做了很多事情,最后在吃完了半个月饼之后,就自己上床睡觉了。

我们这才松了口气,敢去睡觉了。

第二天问她的时候,她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我们隐约提起,她立刻浮现出惊恐的神色,不敢相信。我们怕吓着她,就没有再提。

后来她又不定期地犯过几次。每次都把同寝室的人吓得半死。有次小萱晚上起夜回来,冷得哆哆嗦嗦地往被子里钻,进去摸着里面多了一个人,马上又吓得跳出来了;原来是李小梅梦游过去了。还有一次,我半夜醒来,猛地看见她又坐在我的床边上了,还深直了双手伸过来,我以为她又要给我理头发,没想到她却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梦游的人力气真是惊人埃说到这里,阿梅取下脖子上的丝巾给我看她的伤痕。

真的埃都红的发紫了。我惊叹道。那么后来是你们同寝室的人把她拉开了?

阿梅摇摇头,她们睡得很熟;而且完全没有声音。

那么……是她自己走开了?

阿梅仍然摇头。

我张口结舌。

阿梅的脸一点一点涨成紫色,眼睛慢慢凸出,舌头也长长地掉了出来。

我当时就是这个样子的,阿梅柔声说…………………………

黑色洋装的女人

分类:【恐怖笑话】

「当小芸见到她的那一刹那,八百多个日子里的禁锢终于结束了,小芸知道梦中的暗示

终于有了解答。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引着自己,身体似乎不断地往下掉,眼前一遍黑暗,

接着许许多多的场景却来到了自己的眼前,感觉如此的陌生又或是熟悉,但却像是拨快

了几十倍速度的电影,一幕幕冲向自己,接着灌进脑中,脑子不断的膨胀、膨胀,但它

的速度却没有减缓,就像一个就要即将被吹破的气球,随时就要爆裂。

『啊;小芸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这时眼前突然闪了一下,一个静止的画面出现在自

己眼前,是一面镜子,是她,不是自己,小芸知道自己与她已经完全合而为一。」

「铃」电话响了,慧慧、干脆与小云三人的心几乎是同时震了一下,但没有人

有丝毫的动作,清儿的故事也在此打断,笑了一笑拿起了电话,听了一会她用很肯定的语气说:

「好!我们知道了。」清儿一边说一边朝小云望来,然后挂断了电话说:

「热水已经修好了,小云你可以去洗了。」清儿的目光闪过奇异的目光,嘴角泛起了微

微的笑意。

小云对清儿的话并没有反应,呆滞的眼神望着浴室的大门,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慧慧

这时蜷缩在墙角,

干脆虽是惊骇但依究保持冷静,伸出手微握小云的右手臂表示慰问,但小云突然一缩移

开身子,接着睁大双眼看着干脆的脸,干脆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小云看了大约两分钟

终于哭了出来,干脆握住她的右手,

安慰说:

「别哭,别哭,都是假的。」

小云抽噎了很久终于安静下来,心情已经比较平静,干脆说:

「去洗个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

小云自知失态感到不好意思,迟疑了一会还是走进了浴室,小云小心检查了门,确定没

有异样后,终于决定关上门,她向三人看了一看,这时清儿在干脆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干脆的眼中有着疑惑,小云关上了门。

坐着浴池里,静静地想了许久心情才完全平静下来,穿上衣物,准备走出浴室,这时电

灯忽然闪了一下,小云的情绪又开始显得不稳定,几乎是要惊叫出口,但似乎只是电压

不太稳定,小云觉得好笑,但心中却有些异样似乎刚刚看见了什么。走出浴室,清儿看

见自己脸色微变,轻轻咳了一声,摇摇头。干脆则眼中有着不以为然的神色,慧慧脸色

显得苍白,不住地寻问道:

「是真的吗?」

小芸吹着头发一面询问道:

「什么事?」慧慧刚要开口,干脆却打断了她的话,说:

「没什么?还不是那些9小云心想或许是自己刚刚的举动使干脆不愿告诉自己,点点

头说:

「嗯!好吧9但心中却隐藏着强烈的疑惑

「到底清儿说了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小云心中的谜依然没有解开。

「是说」慧慧回答道。

「不等一下还是我告诉你吧9

「你还记得三年前考完大学时,我们去洗温泉那次的事吧9

「与这也有关系?」

干脆肯定的点了点头,慧慧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年考完了大学,干脆约了我去洗温泉,那日只有我们两个人同去,我让干脆先进去

,我在外头等着,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洋装的女人走了进去,我大声叫着:

『喂!你不要进去!我同学还在里头;但她却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擦过我的身边,走

了进去,在她擦过我的身子时我只感到全身一阵股寒。

过了二十分钟干脆出来了,我问她是否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洋装的女人,但她坚决否认,

没有看过这样的人,但我永远忘不了她的样子,她的冷冽的眼神,从那日起我再也不敢

去洗温泉。」

小云看了干脆一眼说:

「你不是说没有看见吗?那又跟清儿说的有何关系呢?」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清儿说的」干脆停顿了很久,叹了一口气:

「一年前我修了学,你们都劝过我!但是我一直很坚决,你们一定觉得我很傻,但是若是你们唉9

遗骸(第一人称好文)

分类:【恐怖笑话】

如果我还活着,那我快七十岁了,我能想象我的头发全白了,或者全掉了,弯着腰,弓着背,和满堂子孙在一起。不过,我不喜欢那样,我讨厌衰老,非常讨厌,甚至可以说是对衰老充满了恐惧,所以,我还是感到自己是幸运的,至少我自己觉得我依然还是二十岁,尽管我只剩下了一把枯骨。

山谷里的花儿开了又谢,有将近五十次了,于是,我学会了靠这个来辨别年份,这样算来,今年应该是2000年了。除此以外,下雪也能帮我辨别时间,冬天里,山上的雪特别大,把枯草全掩盖了,当然也包括我,我就隐藏在白雪之下,偶尔太阳出来的时候,雪线下降,我还能露出半个头盖骨,白色的骨头和雪的颜色融为一体,就象我活着的时候穿着白色的风雪衣在作战。

一开始,我连美国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只看到天上的美国飞机扔下的黑色炸弹在雪地里爆炸,许多人被炸死了,有的人被炸成了碎片,手指头和肚肠都是一节一节的,好不容易才拼成个整尸,却发现拼错了,把两个人拼在了一起。更多的人是冻死的和雪盲的,漫山遍野,有的时候我真的羡慕那些冻死的人,我猜他们都是在安静中死去的,没有痛苦,更重要的是身体完整。他们一动不动地站在雪地里,保持着各种姿势,有的握紧了枪站岗,有的张大着嘴说话,还有的手舞足蹈着。他们浑身晶莹剔透象一件件雕塑一样,我不知道后人有没有冰雕,这就是我们那时候的冰雕。看到他们,我那时候既害怕又羡慕,因为那些被冻死的人死得实在太美了。可是后来,春天到了,冰雪消融,有些没来得及掩埋的尸体就开始发出了恶臭,据说来年的春天,长津江的两岸臭气熏天蚊蝇成群。

一只虫子在我的肋骨间爬着,它也许是把我的肋骨当成迷宫了。这里的动物非常多,有时候兔子会在我的骨盆底下挖洞,然后第二年生下一窝小兔子。也许是这里埋的死人太多了,据说每一尺的土地下都有死人骨头,所以动物很多人反而少。将近五十年了,自从我在这儿安了家(尽管不是出于自愿),除了最初的几年因为军事重地而常有南朝鲜或美国的军队来往之外,此后我就很难再见到活人了。四十年前,偶尔还有人到这儿来挖人参,他们衣衫破旧,看上去营养不良。又过了十年,就再也见不到挖人参的人了,而到了大约二十年前,我开始看到有人到这儿来拍照片,他们穿的很漂亮的衣服,个个白白胖胖欢声笑语,也许南朝鲜的劳动人民也真的实现社会主义了。在十二年前,我甚至见到了一大群人,为首的一个好象穿着运动服,手里拿着一个火炬,真奇怪,这些人大白天的点什么火炬。后面的人每个人的衣服后面都印着五个圆环的标志,上面三个圆,下面两个圆,各有各的颜色,就象过节似的。

下雨了,秋后的天气就是这么多变,雨点透过野草敲打在我的骨头上,湿润了我的灵魂,最好永远都这样,细细的小雨,冲刷我的尘土,从我踏进朝鲜,到现在,五十年了,我还从没象样的洗过一次澡呢。我只能靠大自然的雨点来洗我的骨头。但有时候这雨真该死,它使我的肌肉和皮肤加速腐烂,早早地使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至于下大雨的时候则是一场灾难,在七八月份的雨季,我全身的骨头被大雨浸泡着,有时不太走运,山洪爆发,许多石头会从我的身上滚过去,把我的骨头弄得几乎散架。至少现在我的大多数骨头都已经开裂了,骨髓暴露着,在炎热的夏天会发出磷火,有好几根脆弱的肋骨早就断成好几段了。我无力地张着嘴巴,那些雪白的牙齿却奇迹般地完好无损,这样子真可笑,如果被妈妈看到,她也许会难过得去死的。

死后最初那几年,我一直在愤怒中度过,到了十年以后,我希望那些偶尔来巡逻的南朝鲜士兵能把我埋掉,但没人这么做。到了二十年以后,我对南朝鲜人失去了希望,我开始日夜期盼着朝鲜人民军能够打过三八线来,又过了十年,我的这种希望也破灭了。到了四十年以后,我近乎绝望了,我孤独地躺在这里,望着天空,望着每一朵飘向西面的云。我不再对朝鲜人和美国人报以希望,我只希望我的中国能够来把我掩埋,我不需要进烈士陵园,我甚至连幕碑都可以不要,我只想让泥土覆盖我,那些芳香的泥土,浸染过我和我的战友们鲜血的泥土。在这片地下,我一定能够见到他们,他们和我一样年轻,我们快乐地相聚在一起,可以在地下享受和平,也可以在地下和那些美国人继续战斗。

黄昏时分,夕阳如血地照射着我,仿佛又使我回到了血腥的战场上。我忽然听到了脚步声,似乎有许多人,从山谷的另一头走来,渐渐我还闻到了活人的气味。有人来了,我看见了,是一大群南朝鲜人和几个美国人,他们的装束与几十年前已完全不一样了,他们的手里拿着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象狗一样在草地里寻找着什么。快过来啊,快到我这儿来,我需要你们,就象过去我需要你们成为我的俘虏一样,来吧,快来,靠近我——发现我——掩埋我吧。如果你们心肠好,最好把我送回中国去。来埃

谢天谢地,他们真的来了,他们看到了我,一个美国人,面无表情地探下了身体,用手摸着我的头盖骨,比划了几下,象验收一件样品般的看了半天,最后,他说了句:“从头盖骨分析,这是个蒙古利亚人种,从遗骸身上残留的军服可以判断为中共的士兵。总之,这东西不是我们要找的。真讨厌,怎么在这儿找到的全是些讨厌的中国人?让他妈的中国人永远躺在这儿吧。”

忽然,一个南朝鲜人高声地叫起了什么,于是那帮人都围了过去,我能看到他们在草堆里找到了一根骨头,然后美国人又拿出了一个奇怪的仪器对那狗骨头般的东西照了照,最后他兴奋地说:“诸位,我宣布,我们终于找到了美国士兵的遗骸,仪器显示,这是一根高加索人种的小腿骨,即便不是美国人,至少也是联合国军中的英国人、法国人,或土耳其人。这是一个重大成果,让我们向这位勇敢的联合国军士兵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于是,所有的人都脱下了军帽,对着一块腐朽的骨头默哀了起来,这场面真有些滑稽。

然后他们把那根骨头装进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盒子,在夕阳下迅速地离开了山谷。

你们别走蔼—别走蔼—

一具枯骨的呼唤是无法让人类听到的。

夜幕终于降临了,无边无际的夜色笼罩在荒芜的山谷中,一阵寒风吹过我的身体,将近五十年了,我第一次想流泪,可泪腺已经腐烂了几十年,我哭不出。

西面的天空,闪烁着几颗星星,我盯着那儿看,西面,再往西,穿过高山,穿过丘陵,穿过平原,渡过大海,在那儿,是我的中国。

中国,你把我忘了吗?

妈妈,你还记得我吗?

游泳池里的呻吟

分类:【恐怖笑话】

今天早上的天气好好哦~~真是适合游泳,恩!

我名为羽,现年十四岁,双子座,这个暑假过了,就要读初三了。我最喜欢游泳,游泳仿佛是我的生命一般重要,泡在水里的感觉好舒服好舒服。有时候我实在是“粉”怀疑我前世是不是“小美人鱼”?呵呵,见笑了。呜,已经是五点半了!啊,要来不及了!如果迟到了会很不合算的,我想要游足一个半小时。

游泳池——咦?怎么今天好少人?平时都是满满的一池人,不会那么多人说好一起不来的吧?管他呢,这样只有舒服,不是吗?呵呵~恩——游泳就是好玩,就算你在水里泡上一个半钟头,也是很开心的说——“大哥哥,你一个人吗?”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左耳下方约45°的地方传来。

我低下头去,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小女孩,站在我的旁边。

“我是一个人没错啦——不过我不是大哥哥,而是大姐姐才对。”我摸着她湿湿的头说。

她睁着疑惑的眼睛瞪了我好一会,才缓缓的说道:“可你不像是女孩子——”

妈的咧,我承认我是比较像男生,可也不至于要这么伤我自尊吧?何况,我现在穿的是泳装耶——这个小女孩肯定视力大有问题0你看过哪个大哥哥穿女生的泳装的?所以,我是大姐姐啦!我耐心地教导这个顽灵不化的小孩。

“哦——大姐姐~”不愧是小女孩,声音嗲的一塌糊涂。看在她这声称呼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呵呵,孺子可教也~“大姐姐,教我游泳好不好?”算你找对人了,我可是游泳高手0好啊,你想学哪一种的?”

“蛙泳!”她的声音甜得我骨头都快酥掉了。怎么像调查过我的,蛙泳可是我最拿手的了。“那大姐姐,你先游给我看看好不好?”小女孩一声令下,我义不容辞的向前游去。约摸游出三百米左右,我回过身去,想要叫小女孩过来。可游泳池中哪还有她的身影?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在水里蠕动着。真是奇怪,哪里去了?或许是她妈妈把她带走了?应该是这样的吧——不然还能怎样?我也就没再多想。游泳池里的那几个人开始往岸上走去,到最后,整个的游泳池居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呵呵,做梦都想一人霸占一个游泳池,今天就愿望达成了!不错不错~我在池里畅游,从这头到那头,从深水区到浅水区,我游得快乐极了!直到我累了,我才缓缓的爬上岸去。今天我游的时间好像特别的长,不止一个半钟头了吧?谁知道呢!在走去更衣室的路上,整个游泳池的时间仿佛静止了般,悄无声息。救生员只是静静的坐在高台上,看更衣室的邹大妈也好像没有感觉的呆呆坐着。

今天是怎么了?我一边冲着水一边想着,怎么每一样东西、每一个人都怪怪的?恩?不对。刚才我明明站在深水区的,那个小女孩是怎么来到我的身边的?算了,想也想不出什么的,快点洗完澡回去了,离开这里……我把新买的“黄飘”抹在头上,搓揉着。然后我把满是泡沫的头伸去冲水,低着头,我想着今天早饭究竟是该去吃西式的还是中式的?忽然,水管里传来一阵类似“卟卟哇哇”的声音,我不知该怎么形容那声音,只是觉得好像一个人在痛苦的呻吟。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恩?怎么这些水感觉上粘粘稠稠的?我睁开眼睛,只见满手满身的血!不,这不是我的血,那么——“吓!”我倒吸一口冷气,水管里竟然在噗噗的往外喷血0蔼—”克制不住恐惧的我,拉开嗓子尖叫起来。闻声,邹大妈从外面冲了进来,“怎么了?”她不满地看着我,微皱着眉头。

“血……血……”我见到个人,竟觉得狂喜。

“什么什么血?”邹大妈疑惑。

“笼头里冒出来的是血!”我急急地叫。

“哪里有什么血?”邹大妈的口气听起来不耐。

“蔼—?”闻言,我转过身去,看向那个水龙头——恩?恩?恩?现在笼头竟正常的流着清澈的水!?我再看自己的身上,也只有一些残留的泡沫,连一丝丝的血星都没有,“怎么回事啊?”这次换我不解。

“你不要紧吧?羽,我看你是这个暑假来游的太多了,所以太累了吧!才会看见些有的没有的。”邹大妈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或许吧——”我已经没有余力去在意她的伤人的眼神了。可能真的如她所说,最近太累了,才会产生幻象的。“那你快点洗,要开始下一场了。”邹大妈径自走开去。

幻象?应该是的吧。不然又还能怎样?可是刚刚血从我指缝中流过去的触感到现在仍残留着,若是幻象,怎么会如此的真实?唉——我又站到水流下,想要冲去身上的泡沫,然后立马离开这里。突然,有一个什么东西从水管中掉出来,打到了我的头。

“什么啊?”我捡起那个东西。是一个小小的戒指。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女生们很喜欢的小戒指。它闪着冷冷的蓝光,相当的漂亮。咦?看这个戒指的质地、光泽等等,是一只真的蓝宝石戒指!可是我总觉得怪怪的,这个戒指好像哪里看到过……“大姐姐,那是我的戒指——”忽然响起的一个声音让我一惊,手一抖,戒指掉在了地上。声音的主人走过去捡起了戒指,又转过来对我甜甜的笑着。是刚才的那个小女孩!我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真是的,干吗突然跑出来,吓我一跳。以后不可以这样的,哦?”

“哦——可是我站在这里已经很久了,看你一直看着那个戒指发呆,就……对了,姐姐,你为什么会吓到啊?”不知为什么,小女孩说这话时,眼里闪着一种很奇异的光彩。

“没、没有啊,你突然跑出来,我当然会被你吓到。”我知道我是在刻意回避她的问题。

“真的吗——?”她微笑着说。我觉得这个小女孩眼里的无法言喻的东西使人产生一股深深的恐惧。天蔼—这是一个小孩该有的眼神吗?

忽然,外面响起一阵阵的可怕的呻吟声,而且听起来并不是一个人的,而是——许多许多人的!我拉着小女孩冲到游泳池边,只见到泳池里面已没有一滴水了。怎么可能?我刚才还在这里面游泳呢……就算是放水,也不可能怎么快的啊!更恐怖的是,泳池的中央躺着无数具蠕动的身体!或者,还不如说是尸体!正在不停地挥动着手或脚,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呻吟的声音一波波的传入我的耳朵,直达大脑,我觉得头好晕好晕,全身都没有了力气……我撑着身体辨认着泳池里的尸体,都是经常来泳池游泳的人——怪不得今天的人会这样的少。有人在我身后推了一把,我无力的跌进了那一堆尸体当中。躺在那里的尸体,仿佛复活似的向我涌来……在他们把我淹没的那一瞬间,我看见泳池旁的小女孩依旧甜甜的对我笑着,只是在这时看来,竟是那么的毒恶,透着一股冷冷的寒光……我静静的躺在泳池的底部,和众多的尸体一起。等待着下一个猎物的到来……小心了……

7大奇怪恐怖性风俗

分类:【恐怖笑话】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时代进步,但人类智慧有时并没有跟随时代进步,特别性风俗方面就更离谱,近日美国某性学组织走访全球,研究世界各地古怪性风俗,发现不少地方依然民智未开,性风俗相当怪异,有甚至用‘骇人听闻’形容也不为过。

1.切下小兄弟做颈链

塔斯曼尼亚,如果老公死了,寡妇必须切去老公‘小兄弟’,防腐风干后制成颈链,挂条颈度一段日子,直至找到新男人为止,但寡妇绝对不可以用这条好兄弟自慰,觉得是对死人侮辱,只能看不能用,真是惨绝人寰。

2.用棒棒打死淫妇

在波兰某小城市,男人如果出去鬼混话就要特别小心,因为这里容许女人合法杀死同自己老公上床女人,不过就限定只可以用棒打死,用刀用枪赤手空拳都不得,收埋所有棒状物体先去滚,会不会安全呢?

3.特许召妓200次

乌拉圭,男人绝对不可以要求老婆月经期间做爱,违者一律要坐监。每个月要扎炮五至七日。不过法律不外乎人情,这些日子男人可以名正言顺去召妓,只要不超过二百次就可以,二百次?但试问有哪个男人可以七日之内做二百次呢?

4.外母睇住你洞房

哥伦比亚一乡下地方,某地方依然有好多古怪风俗,结婚洞房当晚,新郎要有心理准备当众表演,因为法例容许新娘的妈妈站在旁边监视,做得不好的话,还会即时指导。新娘的妈妈站在旁边监视,还有性趣吗?

5.成族男丁都能搞新娘

法属圭亚那,做新娘都不是很过瘾,因为新郎哥成个家族男丁都有权利同新娘做爱,直至做到新娘当妈妈为止。如是者,要找儿子亲生老爸相当困难,难道都要去验DNA?

6.失身需要有证人

尼日利亚某些地方,女生一旦破处,必须找人鉴证,证人不是人人可以做,一定要由两个充满性经验女人担任,从做爱方式,到破处流几多血,全部都要记录在案,做完后重要研究埋处女膜有几厚,严格过科学鉴证,性爱,用不用这么认真啊?

7.偷欢一晚代价大

大家去西伯利亚旅行认真要小心,西伯利亚女人都会用身体招待旅客,玩完一晚之后,女人就会要求旅客用自己小便漱口,肯漱口的话就是贵宾,不肯就是全族的敌人,用小便漱口换一晚欢愉,值不值得?那就见仁见智。

师大会开门的鬼

分类:【恐怖笑话】

也是我上大一那年的事,天津师大一个宿舍和我们连谊。因为她们大多是天津人,我不是,所以她们的活动我很少参加。有一次可能是国庆吧,她们那个屋唯一一个外地的跑来找我们玩,因为其他人都回家了,她一个人无聊。男生和女生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喜欢讲讲鬼故事的,我们几个就轮流讲,打算吓她一下子。

结果呢,我们知识太少还是怎么的,那几个故事她全听过,后来就该她讲,她就说:“你们听说过会开门的鬼吗?”我们当然没听过(就是真的听过也会说没听过的),于是她就讲:

我们住的二宿舍是老房子,经常有些说不清的事情。有一回熄灯了,大家都睡不着,躺在床上聊天,突然听见敲门声。当时以为谁被关在外面,就问:是谁?外面不答,里面就说:不许开玩笑,是谁自己说,否则不给开!外面还不答,里面人赌气谁也不动。外面又敲了一会儿,不响了。里面人倒有点儿过意不去,但是一查人都在,就当是隔壁的人捣乱,不理她了。大伙儿才要睡着,突然传来拨插销的声音,一时人人神经紧张,有个胆大的就叫:玩笑别开太离谱了!靠门下铺的那个是体育生,这会儿就抄了把榔头,打算谁进来就是一榔头。

外面拨了一会儿,门真的开了!里面人全吓麻爪了,谁也不敢动,可是也没人进来。等了半天,总算有人缓过来,把门重新插好。第二天问隔壁屋,她们死也不承认是她们捣鬼。此外那天晚上还有人看见鬼火,在走廊里飞呀飞的,仔细检查她们那门,果然有个烧焦的印儿,就在插销那里。这件事后来捅到学校,宿舍办给她们楼全换了暗锁,后来也就没事了。

她讲完我们七嘴八舌地分析原因,突然间停电了,顿时宿舍里一片漆黑,接着就听见走廊里有沉重的脚步声,然后就是有人敲门,当时一屋子人大声怪叫:“鬼来了!”

南开大学七宿舍之鬼

分类:【恐怖笑话】

那是我上大一的时候听说的,当时七宿舍住的是中文系女生。那个宿舍去过的人都知道,每个楼层拐角都有间小屋,里面只能住四个人。我在中文系有个老乡,就住在三楼小屋的隔壁。据她说那间小屋是总锁着的,本来这也没什么奇怪,没人住可不锁着?可是那年夏天,我们老乡聚会,我无意中问起这见事,却发现有个学姐变了脸色,连声叫我不要打听。人就是好奇,她越不让打听我越想知道,后来终于给我问出来啦:

就在我们入学的那个暑假,那间小屋还有人住的,也是中文系,一共四个女孩,其中一个是我那位学姐。高年级开学比新生早差不多两个星期,报到的时候,那屋的一个人没来,也没请假。开始也没人在意,以为她想多在家住两天。可是几天后,这屋里另外三个人晚上常听见叹气声、哭声,我那个学姐还看见隐约有人影在屋里走动,她问是谁,那个人影不应,后来另外俩人全醒了,人影也不见了。第二天系里传出消息,没来的那个女孩在鸽子崖落水死了。再过了两天,她们收到一封北戴河发出的信,没署名但大伙儿都认得是那女孩的字,信上说很想念同宿舍的朋友,有时间会常去探望等等,最神的是邮戳日期是那女孩死后第二天,也就是我学姐看见人影那天。

后来那屋就没人敢住了,学校让老生不要告诉新生,免得恐慌传下去,不过我们年级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再往下到91年,那间屋又住人了,也没听她们再提到什么异状,不过我从七号楼下面过时还是常常忍不住往那个窗口多看几眼。

世界末日

分类:【恐怖笑话】

3002年7月18日夏

这个夏天出奇的酷热,烈日炎炎,人们好像生活在蒸笼里,世界气象委员会已经发布了一级警报,要求人们在白天尽量不要出门,即使出去也要穿上防晒服。所有的工厂和学校都放假了,人们纷纷躲在家中避暑。

清晨8点30分。

阿祖躺在床上,看着电视,第276届世界杯足球赛在地球的另一边正在举行,由于酷暑的原故,所有的比赛都被安排到了晚上,两边的时差相差十二个小时,所以那边正好是晚上8点30分。

今天是最后的决赛,交战的双方是中国联队和欧洲联队,场上的所有队员都在世界最顶级的联赛---中国超级联赛中效力,所以阿祖对双方的队员都很熟悉。比赛开始后,场面很激烈,也很精彩,中国联队渐渐占据主动,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进攻,突然那个经常把球传到对方前锋脚下的拖后前卫李健传出了一脚出人意料的好球,赛前刚刚和教练吵过一架,被人称作嘴上,脚下一起放炮的前锋陈海东刚好跑到空当,他迎球大力一脚射门,球像炮弹一样飞向球门,就在这时,画面突然被切回到了演播室,主持人宣布地球首席执行官詹姆斯将军要发布重要的讲话。

阿祖生气地从床上蹦起来,“搞什么鬼,又在为他的竞选联任作宣传,真讨厌。”

阿祖走到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一罐可乐,一口气喝光了,一阵冰凉驱散了全身的火气。身后传来詹姆斯将军的讲话声,他的声音很奇怪,没有了平常那种慷慨激昂的气势,话语中透出一种无奈和悲凉。

“女士们,先生们,作为地球的首席执行官,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发表讲话,我不是因为政治或健康的原因要离开这个岗位,而是因为一种我们都无法抗拒的力量,在这里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希望大家听到这个事情之后,能够保持冷静,不要给我们这个平静安宁的社会带来混乱。大家也许都注意到了,这个夏天异常的炎热,这是因为太阳的剧烈活动造成的,三年前,科学家就已经发现了太阳的这种异常现象,我们一直在努力,希望找到一种办法,能够消除太阳的这种剧烈活动,但是我们失败了。现在,我们头上的这个太阳只剩下八个小时的寿命,八小时后它就会爆炸,那时,这个星系的所有生命将会灭亡,这是大自然无法抗拒的力量,我们无法改变,但是我们可以为人类保存一丝希望,三年来,我们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建立了一个地下基地,那里贮存了一切生活所需的物资,足够一千个人生活一年,我们会在全世界范围内公平地选出一千名20到40岁的青年,送到这个基地中,一年后,等这个星系平静下来,他们会乘坐我们新研制的超光速飞船,飞出太阳系,寻找新的星球,开始新的生活。我今年已经67岁了,我会和大家在一起,共同度过这段最后的时光,和我们比起来,那一千名年青人,也许会遭遇更大的艰辛,要忍受更大的痛苦,但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完成历史史命,我们人类不会灭亡,希望永存,谢谢大家。”

詹姆斯将军讲完很久,阿祖仍然怔怔地站在那里,他不相信这个普通平凡的日子会是世界末日,他正处在花样年华,他有许多事情还没有做,他有许多梦想还没有实现。他突然转过身,冲出房间。

街上站着很多人,有人在痛哭,有人在狂笑,也有人默默地看着天上的太阳,突然对面的楼上掉下来一个人,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但是没有人理他,人们都沉醉在自己的空间里。

阿祖拼命地向前跑着,他穿过两条街,转了两个弯,来到一个小超市的门前,他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心跳,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了超市,阿祖径直走向收银员的位置,那里坐着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孩,他们已经很熟了,阿祖每天下班后,都会到这个超市来买点东西,这个地方离他家很远,他到这里来买东西不是因为这里的东西很便宜,是因为这里有她。每次来到这里,阿祖都会看到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管有多晚。阿祖选完东西,走到她面前,她都会微笑着从阿祖的手中接过钱,然后把剩下的钱找给他,再多加一块口香糖,阿祖接过口香糖会对她笑一笑,说声谢谢,每次都是这样,他们已经形成了默契。

这次阿祖没有选东西,他直接走到她面前,定定地看着她。

那个女孩看到他,微笑着站了起来,“今天你怎么来这么早?”

阿祖没有说话。

“你想买什么?”

阿祖仍然沉默着。

“你怎么了?”

“你看电视了吗?”阿祖终于打破了沉默。

“没有,但是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吗?你知道今天是世界末日?”

女孩点了点头,表情很平静。

阿祖低下头,默默地沉思着,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抬起头,满脸坚定地看着她,“我来到这儿,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不是这个特别的日子,我没有勇气说出来,但是现在不说,我会很后悔。”

“你想说什么?”

“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女孩沉默了,她呆呆地看着阿祖,眼眶渐渐地湿润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啊?”阿祖奇怪地看着她。

“你知道吗?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如果早点儿告诉我,我们会有许多快乐的日子。”

阿祖的眼中也有泪光在闪烁,他拉住女孩的手,“还不晚,我们至少还有一天快乐的日子。”

阿祖拉着女孩向外走,女孩拽住他,“我还没有下班呢。”

“不用管了,今天哪会有人买东西。”

他们走出超市,门外停着一辆飞艇,阿祖跳上去,飞艇没有锁,阿祖向女孩招了招手,女孩走过来,坐在他的身后。

阿祖发动飞艇,带着女孩在城市中穿梭着,转了几个弯,飞艇在一个婚纱店的旁边停了下来,阿祖拉着女孩走下飞艇,来到婚纱店的门前,阿祖敲了敲门,没有回应。

阿祖转过头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让女孩在门前等他,他走到路边,举起一个垃圾筒,向婚纱店的橱窗砸去,破碎的玻璃四处飞散。

半小时后,阿祖和女孩又重新坐上了飞艇,他们的身上已经换上了结婚的礼服,女孩幸福地靠在阿祖的身上,迎面的暖风吹动着她的长发。

飞艇再次停了下来,这次是在一个宏伟的教堂前,阿祖拉着女孩走进教堂,一位神父跪在耶酥的面前正在祈祷,他们走到神父的身边。

“神父,能不能帮我们一个忙?”阿祖低下头,轻轻地对神父说。

神父抬起头,看着他们,“我有什么能帮你们的?”

“帮我们主持婚礼。”

神父的脸上露出微笑,他点了点头。

当阿祖和女孩走出教堂的时候,他们的脸上充满着幸福的微笑,他们在这世界的最后一天拥有了对方。

远处警笛长鸣,一辆警车向他们驶来,警车在他们面前停下,走下两名警员,他们来到阿祖的身前,“你是joechen吗?”其中一个警员问道。

“是埃”阿祖点了点头。

“你被人类复兴计划选中,我们现在送你到秘密基地。”

“这个计划里有她吗?”阿祖指了指身边的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警员看了看女孩。

女孩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没有她。”警员摇了摇头。

“那我也不会去。”阿祖坚定地摇了摇头。

两个警员吃惊地看着他,“你不是疯了吧,你难道不想活下去吗?”

“没有她,我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你们把这个机会给别人吧。”阿祖转过头,微笑着看着女孩,不在理他们。

时光渐渐流逝,太阳渐渐西沉,阿祖和女孩相拥着坐在教堂前的台阶上。

“我们比地球那一边的人幸福。”阿祖轻轻地说着。

“为什么?”

“因为我们能看到太阳最后的辉煌。”

“我们也比这半球的人幸福,因为我们拥有了彼此的爱。”

“是埃”阿祖转过头,轻轻地吻了下去。

一声巨响,太阳终于炸开了,燃烧的碎片向四周散去。

阿祖和女孩紧紧地拥抱着,紧紧地吻着。

基地夜遇

分类:【恐怖笑话】

1999年的这个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天津劳动实践基地劳动。上过高中的同学都知道,这是高中必修课之一。

当时的感觉只是高兴。因为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我是说,经过这次,也许我们之间会有改变。可是,生活怎能一帆风顺呢?!生活就是这样捉弄人。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我的生活,我是否还活着。

那天,记得有大风。呼呼地刮了一夜。半夜的时候,我和同学去厕所。本来宿舍门口是有看门人的。可是,那一夜,看门人不知哪去了。

风呼呼的吹着,虽是夏夜,可是风变的冰冷。基地很荒芜,很破旧,厕所离宿舍很远,而且没有灯。

我和同学相依而行。那段路,不知怎的,变的漫长,冰冷。风,从四面吹来,夹杂着北方特有的沙尘。我们被黑暗裹胁着,某种不可言表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把我们推向厕所。我觉得这室悬,说不定……所以,想往回走。当我刚转头时,那个同学,是的,那个平时和我最好的同学,用一种凉凉的目光盯着我。

我说:“咱回去吧,风太大了!”同学没回话,低着头,拉着我走。他的力气好象一下子变大了。没办法,只好跟他走。

奇怪的是,刚到门口,手电就坏了。我们瞬间被黑夜吞没。我惊叫了一声。赶紧摸索着手电,可无论如何也不亮了。

我说:“怎么回事,咱回去吧,如果摔……”话还没说完,同学使劲拽了我一把。我感觉我在上台阶,然后像是进了一间屋子。我以为是厕所。所以摸着墙,慢慢走。

忽然,同学松了手。我有点害怕,说:“你在哪?我看不见你。”同学:“我看的见你。”我:“哦,你没事吧。”同学:“没事。我就在你身边。”我转身看看,可什么都没有。有的是黑暗,沙尘,和四处乱窜的风。

……

“给我来张纸!”“啊!!!!”我惊叫一声。那不是同学的声音。厕所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给我来张纸!!”他(她,它)的声音有些急。我给他撕一些纸。

……

过了一会,那个声音又说:“给我来张纸!”你可真费事,我心想。又撕些纸给他。

……

第三次,他又说:“给我来张纸!”纸用完了。我觉得奇怪,怎么会用这么多纸?!我想离开这倒霉的鬼地方,叫同学的名字,他却不回答。我试试按手电按钮,手电突然好了,有了光亮,但昏暗的很。

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厕所,同样的昏暗,透着寒气。这是夏夜啊,我的天,是我的错觉吗?!怎么会这么冷?!

我发现我旁边蹲着一个人。他在动,像是揉搓着纸,慢慢的。

“你看见我同……”我用手电照他。

……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可能是人的潜意识作用,我从来没跑得那么快。顺着狭窄的通道,我跑到门口。突然,不知是什么,我被拌倒了……

当时,我想,“完了,这回我死定了。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挣扎地爬起来,用手电照拌倒的那堆黑忽忽的东西——是同学!他倒在那,一动不动。他倒的位置正是刚才手电突然坏掉时我们的位置。如果说,当时,同学晕倒了,那么,是谁,是谁拉着我进厕所呢?是谁跟我说话?

我想到那个向我要纸的人。我不敢想了,只拼命地跑,跑回宿舍门口。可是,可是,可是,门!门,被锁上了!!!

我绝望了,大喊着,可没人应。

……

我醒来时,那个同学在我身边。

“你怎么在外面睡了一夜?!昨完你跑哪去了?!”“我和你去厕所,后来,你晕倒了……”“我?我没和你去厕所啊?!你做梦了吧你!”“我……”梦,对,这是梦。只有梦才能解释这一切。因为,在厕所,我看到的那个人,穿着清朝时的衣服,他在用纸擦脖子上的血,可,他的脖子上,没有头。

……

后记:这所劳动基地地处偏僻,听老农讲,这曾经是晚清时屠杀革命党的刑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