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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故事

分类:【恐怖笑话】

这是大约在二十年前左右的冬天,发生在北海道的一则真人真事.

有一列两节车厢的蒸气火车,在半夜里冒着大风雪前进.车上只有司机和车掌两个人,没有任何一名乘客.而车上唯一的取暖工具--小暖炉正冒着熊熊的烈火.突然司机发现前方有一名女子正站在铁路中央.司机那时立刻紧急煞车,却已经来不及了.火车将那名女子拖行了数十公尺之後终於停了下来.那名女子是想自杀的.这时应该要道附近的车站报警处理.可是,那时不像现在,无线电还没有那么发达.因此,他们决定一个人留在现场,而另一个人则走到车站去通知警方.经过他们的协调之後,决定由车掌留在现场,司机到车站报案.司机走了之後,车掌便一个人坐在车内看着火炉内的炉火.看着看着眼皮不由得沈重起来.这时车掌突然听到窗外好像有人在拖着什么的声音.车掌不由得变了脸色.在这大雪纷飞的荒野之中,除了自己和那具尸体外,还会有什么东西呢?

那个怪声音越来越近了,而且好像从刚刚司机打开没关的门爬上隔壁那节车厢.与这里只有一们之隔的另一节车厢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的样子.不久,那扇门也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当过了一小时之後,司机带着警察赶回来,到处都找不倒车长的身影.而在火车旁边只有被火车撞成两截女性的下半身而已.大约找了三十分钟吧!司机突然抬起了头,之後便僵住了.他看到车掌冻死在铁路旁边的电线杆上,而且车掌的背上还趴着一女性上半身的尸体.

生命的目的是在享受生活,而生活的目标是在探讨生命。

西十五的电话

分类:【恐怖笑话】

文中的男主角亚文住在西十五一楼.盛夏的一天深夜,熬夜看完书的亚文到澡房洗澡,经过宿舍的大堂,旁边的200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亚文停了一下,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过来阿?亚文有电奇怪.。“嘟嘟嘟”电话又响了,好奇心使亚文拿起了电话.“喂,请问你找谁阿?”话筒的另一端传了一把mm的声音.

“我,我想找个人聊聊天,可以吗?”

“可以啊,”亚文想了一下,答应了mm的要求.

两个人于是聊了起来,mm是个可爱的女孩,说话十分轻快,还有一点调皮,可是她说话总是幽幽的,似乎有什么心事,亚文问她是谁,住在哪里,她一直不肯说.

聊了两个多小时,亚文对那边说:“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觉吧.”

那边说:“好,谢谢你今晚陪我聊天.我衷心的祝福你.”

亚文笑了一下,放下了电话.突然,他的笑容僵硬了--电话线原来是断的!

你卖头发吗?

分类:【恐怖笑话】

张古觉得,他时时处于某种危险中,尽管他弄不清根底。而且,他认为整个小镇都笼罩在某种不祥之中——这真是先见之明。

他下定决心,要把这一切弄个明白。

从此,他变得像侦探一样敏感,细心,富于推理性,充满想象力。

首先,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查清在那个男婴出现的日子,总共有三个从外地人到了绝伦帝小镇上。

一个是木工社老张的侄女,她是一周后走的。

一个是县里来的人,公事,住在政府招待所里,他是三日后走了。

一个是江南来的老头,卖竹器的。他是绝伦帝小镇的老朋友了,每到这个季节他都来做生意,大家很喜欢他。他现在还没有走。

这几个人似乎都和那个男婴牵扯不到一起,都被排除了。

但是,必须承认张古的思路是对的。而且,他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

这时候的张古已经买了一顶鸭舌帽,戴上了一副黑墨镜,而且还叼上了一只烟斗。八小时工作之外,他就换上这身装束搞调查。

他不想让任何人认出他来。

这还不算,他走路的时候,总是竖起衣领挡住脸,总是用鸭舌帽和墨镜严严实实地遮住眼睛……

张古这个神秘的新形象在小镇的一个偏僻角落出现了,他鬼鬼祟祟地走着,自己都觉得不是自己了,却有人远远地跟他打招呼:“嗨,张古,你去哪里呀?”

是小镇文化站的站长,她叫刘亚丽。她骑着摩托车。

——真泄气。小镇太小了,互相太熟悉了。

张古尴尬地说:“我,我……”

刘亚丽终于没等到他的回答,摩托车已经“突突突”地开远了。

后来,张古注意到最近发生了一个不被人注意的事件:小镇上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收破烂的老太太。

她六十多岁了,脸上的皱纹很深刻,双手很粗糙,一看就是吃苦的人。

她第一次收的是铁柱家的废品,一些旧报纸和几个空酒瓶。她掏出钱来,都是皱巴巴的小毛票。

铁柱的母亲说:“不要钱了。”

“那怎么行。”

“废品,能值几个钱,你不来收我们也得扔掉。”

“那谢谢了。”

对于小镇的居民来说,她是个外来人,不容易,大家都挺同情她。

后来,谁家有了旧纸、废铁、破鞋、绳头什么的,就装在塑料袋里,摆在门口,等她拿走,到供销社卖掉。没有人要她钱。

张古悄悄跟踪过这个老太太,他发觉她总好像心事重重,收废品三心二意。他怀疑,收破烂仅仅是她的一个公开身份。

这天,张古又一次跟在老太太的身后。

她推着垃圾车朝前走,那车吱吱呀呀响。她走过一家又一家,拾起一个又一个废品袋。她的嘴里慢悠悠地喊着:“收破烂喽。”

一个孩子跑出来,送来两个酒瓶。老太太给了孩子几张小毛票,那孩子乐颠颠地装进口袋,跑开了——这是孩子惟一的正当收入,他们要用这些钱偷偷买爸爸妈妈不许买的东西。

然后她继续走。

到了17排房,她绕开了。

张古忽然想到,这个老太太从没有到17排房来收过废品。为什么?

张古一下就联想到那个男婴——她与那个男婴有关系!

张古突然冲动起来,他要叫住她,单刀直入问个明白。她毕竟是成年人,有什么话都可以谈,当面锣对面鼓。而那个男婴,简直把张古变成了聋子和哑巴。

张古说话了:“喂!请你站一下!”

那个老太太慢慢地站住,回过头来。

张古走过去,停在她的面前。他第一次和她这么近,他把她看得清清楚楚。张古发现,不知是五官,还是神态,这个老太太竟和那个男婴竟有点相似。

她直直地看着张古。

张古开门见山地问:“你听说过17排房收养的那个男婴吗?”

老太太的脸像木头一样毫无反应,她淡淡地说:“什么男婴?我不知道。”

然后,她不客气地转过身去,推着垃圾车走了。走出几步,她又回过头来,突然问:“你为什么跟着我?”

张古一下有点慌乱:“我……”

老太太:“你买废品吗?”

张古:“我不买。”

老太太返回来,一步步走近他:“那你卖废品吗?”

张古有点结巴了:“不,我没有。”

老太太停了停,轻轻地说:“你有的。”然后,她指了指垃圾车,里面有一堆乱蓬蓬的头发,人的头发,可能是在发廊收来的,裹着厚厚的尘土。她说:“你看,我还收头发呢。”

张古确实好长时间没有理发了,他的头发很长。他讪讪地说:“我没事儿卖什么头发呀?”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不卖就算了。”说完,她又走了。这次她再没有回头。

一阵风吹过,张古的长发飘动起来,他感到天灵盖发冷。他站在原地,一直看她推着垃圾车吱呀吱呀地走远……

他在琢磨,这个老太太什么地方和那个男婴长得像。

他在品味她的表情,以及她刚才说的所有话。

这天夜里,张古做噩梦了。

黑暗中,有一个人在他头顶转悠。他惊恐地坐起来:“谁!”

正是那个老太太,她小声说:“嘘——别说话,是我。”

张古说:“你来干什么?”

她说:“我来收你的头发呀。”

张古果然看见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剪刀,闪闪发光。他说:“你滚开!”

她没有生气,低头从兜里掏出一叠一叠脏兮兮的小毛票,递向张古,说:“我把这些钱都给你。”

这时候,她的老眼炯炯发光,上下打量张古,流着涎水说:“你的身上有很多值钱的东西,浑身都是宝哇。”

接着,她神秘兮兮地说:“我除了收头发,还收指甲,还收眼珠,还收……”她朝窗外看看,更加压低声音:“我还收心肝肺。”

张古已经吓得抖成一团:“你去屠宰厂吧,我不卖!”

她说:“猪鬃哪有你的头发好呀?”

他开始求饶了:“你放过我吧……”

她耐心地说:“你不懂道理吗?秋天到了,我就要割你的麦子。指甲长了,我就要剪你的指甲……”

他惊慌地用被子死死蒙住头。

她轻轻掀开被子,说:“还有一句呢——阳寿没了,我就要索你的命。”

然后,她轻轻按住张古的脑袋,开始剪。她的手法极其灵活,一看就是这类技术的权威。那把亮闪闪的剪子上下翻飞,从四面八方围剿张古。他傻傻地看着,身子一点都动不了。

“嚓嚓——”他的头发没了。

“嚓嚓——”他的眉毛没了。

“嚓嚓——”他的两只耳朵掉了。

“嚓嚓——”他的鼻子掉了。

“嚓嚓——”他的两只眼珠掉了。

“嚓嚓——”他的心肝肺都掉了。

他只剩下喉咙了,他竭尽全力地喊了一声:“救命啊*—”

那剪刀立即又对准了他的喉咙……

十字形胎记

分类:【恐怖笑话】

我和小陈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老朋友,他左手臂上有个奇怪的十字形疤,我小时候就见过了,据他说那是个胎记,出生时就有的,这样的胎记虽然少见,但是多年的相处,我也早就见怪不怪了,直到那年暑假……高二那年暑假,有一天,我去小陈的家里,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家,父母和姊姊都外出工作了。我看见他拿着户口簿,问他做什么,他说待会警察要来查户口。我闲来无事,就顺手拿起他家的户口簿,随意翻看,结果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咦?怎么你还有个哥哥啊?我看见户口簿中,长子那一栏登记着另一个名字,但是这栏的底下写着“殁”。“听我爸妈说,是五个多月时就死了。”小陈淡淡地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提这件事。不过更奇怪的事情是,小陈的名字,和他那位死去的哥哥的名字,同音不同字。“是为了纪念他吗?”我问。“不,因为……我就是!”后来,他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当然,这都是他爸妈后来才告诉他的。当年陈家的第一个孩子夭折的时候,陈妈妈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精神变得有点失常,整天不吃不睡,只是守着孩子的遗体,喃喃念着:“缘份尽了吗……缘份尽了吗?……”就在遗体将要火化的前一天晚上,她突然发疯似的拿着刀子,在死去孩子的左手臂上深深地划下个十字形的伤口,说:“缘份还没经…还没……你一定会再回来的……”说到这里,小陈静静地看着我。而我的目光,自然停落在他左手臂的胎记上。“所以,你可以想见,我爸妈看见我这胎记的时候,心情有多激动,他们认定我就是哥哥投胎回来的……”

融合

分类:【恐怖笑话】

“好吧,就这样吧!”他将指间的烟蒂弹出几米远。烟头在地上挣扎了三秒钟,缓缓熄灭。

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滚过脸颊,“她有什么好?她哪里比我好了?你为什么要去找她?”

他转身走向身边的黑色奔驰,司机小跑过来替他拉开车门。他忽然又回头,“不要问为什么。我从来不习惯给别人解释。”

他背过身,上车。

黑色奔驰与她擦肩而过,树上一片黄叶慢慢掉落。

“不要——”她发了疯一样追赶着轿车,“不要离开我!不要!”

她的眼泪在风中飘洒,空气中到处充满悲伧的声响。

“求求你!荣羽涵——”她声嘶力竭地喊,“不要离开我!”

黑色奔驰与她渐行渐远,她与富家公子露水情缘。

她明明知道会是这种结局,却一厢情愿投入。

她相信他是爱她的,只是,这爱情消失的好快。他的绝情,比十二月的寒风更冷。冷透骨髓。

他坐在后座上,车外反光镜里,她奔跑的样子有些狼狈。

是有点对不起她。明明知道她不是个玩得起的女人,却偏偏将她带到了床上。

其实真的给她一纸婚约也没有什么。他再浪荡不羁,终究还是要过凡夫俗子的生活。她应该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可惜,他遇见了小蓝。

很多人,很多事,仿佛命中注定。

若没有遇见她,他也不过平凡男人。中年结婚,家底殷实。妻子贤惠,儿女宝贝。偶尔他会在外面鬼混,却绝对不会撼动妻子在家中的地位。

妻子要摆平,情人要搞定。酒吧里,每每喝醉,他都会和别人探讨起偷情绝招。

那一次,他遇见了小蓝。

“我想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他端着酒杯,朝她眯眼。他的微笑是杀手锏,让无数女人为之倾倒。

小蓝看向他,眼眸里有长长的隧道,望不见尽头,“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孩。”她转身走远。

“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他跟上她,“只是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像谁?”她停下脚步,这种招数实在烂得可以。

“我这辈子要找的女人。”他看着她,很认真。

她笑,笑容像春风拂过大地。

“你太轻浮了。”

他黯然许久,抬起头看她,“我不是对所有女人都这么轻福”

那一夜的温存,他永生难忘。

她的身体柔软似天际的云朵,让他无法忘怀。

他不是没有得到过女人的男人,不同的女人,不同的感受,他只是从来没有心动的感觉。真正的心动就是想抱着一个人睡觉。不只是做爱。做爱是性欲需要,睡觉是精神安慰。

一觉醒来,她已经远去。

不知道她去哪里,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她是那种走了,就不会再出现的女人。她是那种做了,就不求结果的女人。

她唯一留下的,只有放在他枕边的一串珠链。

他依稀记得她曾经将它戴在手腕上。暗赤色,有种古老的味道。

除此之外,他找不到与她有关的事物。他几乎以为,她根本就不曾在他生命里出现过。然而,那种销魂的滋味,再没有别的女人可以替代。

他要找她。天涯海角,要找到她。

他花钱找人调查珠链的出处,他到处打探一个年轻女人的下落。

没有结果。

一个珠宝鉴定商摇头说,“不知道。不过应该是老物了。像是用山石凿出来的,但是不确定是哪一座山。”

山有很多。黄山、泰山、祁连山、五台山。千千万万座山,千千万万块石头。

她在哪里?也许哪里都不在。

抱着唯一的希望,他决定去附近的山脚找她。

他不在乎时间和金钱。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只拥有过一夜的女人那么执着。

不明白,不清楚,不了解,不知道。然而,这才是最要命的!

“停车。”他看向反光镜里,她颠簸着跑近,脸上挂着欣喜的泪珠,“让她上车。”

黑色奔驰在路边嘎然停下,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少爷——”司机皱眉,“还要带上她?”

“算了。她至少可怜。”

司机不再说话。带着一个女人去找另一个女人,这种事情,如今也只会发生在年轻人身上。而他,毕竟老了。想不通,看不惯,唯一的办法是埋头工作,把车开稳。

“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她坐上后座,揉着小腿,“你是爱我的。”

他沉默。

“刚才我真的以为你不要我了。”她突然紧紧抱住他,“羽涵,不要再和我分开。我好怕。”

他一动不动,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觉得悲哀,为她悲哀。

“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她的泪水滴在他胸膛上,“好不好?”

他没有说话,转头看车外。车外人如潮水,每个人的脸都冷漠淡然。

也许,他不该去找另个女人。也许,那个女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也罢!就和车里这个女人结婚生子过平常人的生活。本来就是如此,是他苛求太多。这世界,哪有什么心动?不过只是看着顺眼而已。

碟仙

分类:【恐怖笑话】

地大的碟仙在首都各大高校中声名远播,而且校方对这件事讳莫如深,规定只要玩碟仙,无论是谁一律马上开除,决不留情。可是还是有人禁不住碟仙的诱惑,私下偷偷的玩。

某天深夜,天气炎热,大家都睡不着,王俊提议不如玩碟仙,问问这次考试成绩怎样。大家一听正中下怀。因为这次考试老师没给范围,偏偏监考老师又铁面无私,能不能过都觉得心里没底。

说干就干,有人找来一张纸,画上八卦图形,周围写上姓名,考试科目,分数,及格不及格,是否补考等等。把一个小碟子扣在八卦上,宿舍几个人同时伸出食指轻轻点在碟子中心,碟子就开始奇异地慢慢转动,越转越快。真是忙中出错,这是大家才想起该请那一位神仙呢?玉皇大帝?考试这种小事他老人家恐怕不屑一顾吧;李白?虽然他是诗仙、谪仙,可是如今的考试和唐朝的科举不一样;文曲星?那文曲星到底姓甚名谁?无人知晓。

想来想去不得要领,王俊不耐烦的说了句“干脆请个鬼算了!”话音刚落,屋里的灯立刻昏暗下来,“乒”的一声,碟子四分五裂。本来天气燥热,此时却有一股冷气从四周袭来,王俊的手被碟子划破,手指滴下血来,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听到血滴在地下的声音。但是大家都看到有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黑气从滴血的食指开始慢慢向王俊全身笼罩,直到分布到全身,最后甚至连脸上都有黑气游走。没人敢稍动一下,屋内说不出的阴森诡异。突然,深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平日温文尔雅的王俊忽然“嗷”的一声凄厉尖叫,面容变得狰狞扭曲,大家不禁打了个冷战。王俊陡然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张开嘴,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一把抓住同学管文的胳膊,向管文脖子的动脉咬下去。

大家同学很长时间,谁也没见过王俊如此可怕,赶紧一拥而上,按胳膊的按胳膊,抱腿的抱腿,可王俊已是力大无穷,几个人愣是拉不住他。眼看就往吓呆了的管文咬下去,大家急得连喊“中邪了,中邪了!”管文这才如梦初醒,揪下脖子上的玉石观音像,一把塞进了王俊的血盆大口里。“咔嚓”一声观音像被咬得粉碎。此时金光一闪,“啊!”像是遥远的从地狱传出的声音,只见王俊脸上黑气渐渐散去,聚成了一团黑影“嗖”地钻进了墙壁。王堪咕咚”一声晕倒在地。大家只觉全身筋疲力尽,冷汗浸透衣服,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管文更是心惊胆战,面无人色,团在墙角哆嗦着,喘着粗气一个劲的念:“大慈大悲的观士音菩萨保佑。”另外几个也学着他:有人念上了金刚经:“无人相,无我相,无众生相,不灭不生,不垢不净......”,有的念着古兰经:“愿万能的真主带领我们走一条光明的路......”,还有人“上帝保佑我,阿门”。大家乱成一团。好在鬼没有再来,于是大家壮起胆向黑影穿墙而没的地方看去,墙上有八个鲜血淋漓的字:明年今日,我会再来!

故事还没完,王俊醒来后大家告诉他发生的事,因为他手上的伤居然奇迹般的消失了,他就是不信,反而一口咬定大伙串通好了捉弄他。第二年的同一天,大家都想办法躲了出去:管文躲到清华,陈富躲到通州哥嫂家,王靳躲到房山姥姥家。惟有王俊一来无处可去,二来他根本不信会有这种事,可见大家都走了,一个人难免紧张害怕,晚上便搬到隔壁宿舍去睡。

夜半十分,王俊忽然心悸惊醒,隐约听到隔壁有人哭,悲凉声音。过了一会,声音越来越大,凄厉刺耳:“找不到啊,找不到啊......。”声音穿墙而过,直入王俊脑海,王俊只觉一股凉气自头而下,凉遍全身,心“咚咚”得跳得飞快,仿佛要越嗓而出。于是赶紧拉亮灯推醒同学,紧张的问道:“听见鬼叫了吗?”同学生气的回答:“只有你叫,那有什么鬼叫!别烦了!快睡吧!”可是声音分明越来越凄凉尖厉,一直在王俊耳边萦绕回响,但其他同学却都充耳不闻,呼呼大睡。王俊又害怕又好奇,透过墙上的小孔向对面望过去,不料却只看到一双血红的眼睛也正在死死的盯着自己,耳边又传来凄厉的哭声:“找到了!找到了!”王俊心头一凉,尖叫一声,便不省人事。同学被尖叫惊醒一看,一股黑气从小孔穿过,扑到王俊身上,王俊缓缓倒下,同学过来一看,王俊已经气息全无,全身黑气笼罩,面色灰败,食指汩汩向外淌着黑色的血......

纸戒指

分类:【恐怖笑话】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恋爱了。

女友有一次看到人家手上戴的白金戒指很漂亮,就羡慕的说:我也要有。

男人看在眼里,可是他实在太穷,买不起好看的白金戒指。

不久,在女人过生日时,男人送给女人一个用那种透水油纸包着的纸戒指。很别致,重重的,正在恋爱中的女人戴在手上,左看右看,就觉得自己真的好幸福。

女人后来嫁人了,新郎当然不是他。男人除了上那种没什么钱的班,吃饭之外,还写些她看也不想看的稿子。她不想嫁给他,虽然她很爱他。她嫁给了一个有钱的男人。是的,女人结婚的时候,上从耳朵、脖子,中至双臂,以至于脚踝,全身白金、黄金,金光闪闪。她把男人送给她的纸戒指塞到抽屉的角落。可是不久之后,她那多金的老公因为家族公司出事,陷入困境,老公也因此涉及不法行为,锒铛入狱。女人悲从中来,忽然就忆起了送她纸戒指的男人。

一天,女人在街上不期而遇男人。男人很大方,邀女人到他家坐坐。男人也结婚乐,住在租来的房子。女人看到男人家里的摆设,仍然是很清苦的样子。男人的妻子替女人倒茶,女人看到男人的妻子手上也戴着和被自己扔在抽屉角落几乎一摸一样的纸戒指。男人的妻子离开客厅的时候,她可以感觉男人过得很幸福,而他的妻子也是。不像自己的一无所有,连丈夫都身陷囫囵。

后来女人在一本杂志裳看到一篇文章,题目是“纸戒指”,作者不择不扣就是他。女人看完文章后,便一切都明白了。她迅速打开抽屉,模出了被她丢在角落里沾满了灰尘的纸戒指。她小心地将油纸剥开,剥着剥着,眼前赫然就是一只纯纯正正地白金戒指。文章里说,为了买这只戒指,在那个全民皆穷的年代,只好瞒着女人去卖血,因为女人的生日就迫在眉睫,去赚、去借都来不及了。女人哭了,眼泪滴在戒指上。女人随后又将纸戒指小心翼翼的还原回去。

从此,女人不论上班下班都只戴着纸戒指,同事们都赞赏她的戒指精致又好看,有创意,问她是谁送的,女人不禁黯然,说:很多东西,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它的珍贵。

曾经听过一段话: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生幸福

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场心伤

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段荒唐

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阵叹息

其实有些事情,真的是没得到的时候,最珍贵美丽

你是否分得清楚,你爱的是那“得不到”的感觉还是“那个人”.............

啃尸

分类:【恐怖笑话】

某校(在台北,很有名,)往某个方向,原来是空芜一片的(当然是很久以前),该校某个学生有梦游症,到了晚上,就跑向那个方向的山上(那里是乱葬岗),每天晚上都跑去,但挥腥酥?而同寝室的室友,甚至他自己只对每天早晨起床,满身的污泥和满口的恶臭,感到莫名;但也这样过了好久,直到他对面床的室友,半夜起来嘘嘘的那一晚。

那天,真是贪喝了汽水,只好从温暖的被窝起来啦!咦!他怎麽不见了...走出了房门,看到了他在走廊上,才明了他刚走出房间不久,但是这麽晚了,他要去那?好奇心驱使他跟上前去...沿路气喘地跑步跟着,而在前面的那位仁兄,似乎是足不点地,飞也似地向前奔去,好不容易,他停下来了,喔...累死了,休息一下!这才发现身旁一堆堆的,前面那位仁兄背对着他,所以,当下立了决心,决定要看他做什麽,也顾不得这里的环境了,就顺着隐在隆起处後面...

只见他开始像疯狗般地挖着地面,直到地面出现了约一人大小的沆洞,这时躲在後面的才发现:那是个坟墓,而坑洞中露出来的,是一具棺材...接着,他像疯了似地扳开棺材盖,露出尸体,他好像松了口气般,动了一下身体...然後,弯下身,用两只手,狠力地将尸体的一只手扯下,然後用嘴巴,开始像啃肉般地开始"享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那只手上长满了因时间久而生出的蛆,甚至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和爬虫类,也在上面穿梭着...一幅可怕的景像,却真实地在眼前出现,他实在看不下去,而向後退了一步,一个不留神,脚跟踢到了一颗石仔,而发出声响,惊讶而担心之余,低下头又向前担忧着,但是,他也同时寻声回头...

他看到的是:一张贪婪的脸,挂着碎肉的嘴,和一双火红的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跑!两只脚己经不是自己的了,但是,他一定要跑回房间,心里还想着:他应该不知道我才是!但是,紧追在後的奔跑声,告诉他:错了!

终於回到宿舍,立刻钻进被窝,气喘喘地告诉自己:没事!没事!房门打开了,他知道他就站在门口,为什麽他不进来呢?轻轻地拉起被角,向外偷看着,发现他好像在找什麽...这个时候,站在门口的人,走向他对面床的上,将手伸进那人的被窝中...那个位置是...胸...不是,为什麽...是...心跳!紧张的气氛立即升高,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心跳啊...拜托你啊!越是这麽说,心跳越是加快...他知道现在轮到他了,屏住呼吸,眼睛却看到一只沾满污泥的手伸进他的棉被,向着他胸部前进.........没事...棉被猛地被拉起,天啊!那张贪婪的脸挂着碎肉的嘴和一双火红的眼睛,现在就在眼前....

他发疯似地掐着他的脖子,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吵杂的声响,很快的引来宿舍中所有的人,而且拉开了这两个人...

故事的结尾,是两个人都退学了,而且两个人都被送到松山疗养院,一个惊吓过度,一个精神分裂..

娶贞子做老婆的14大好处

分类:【恐怖笑话】

1、贞子有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发,迷人。

2、贞子有大眼睛,比赵薇还大,赵薇都能红,她不出名天理难容。

3、贞子很干净整洁,衣服从来不换还是那么白,还有,每天在水里泡着,洗澡洗的很勤。

4、不用担心贞子衰老,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小模样,什么女人四十豆腐渣之类的完全不需要考虑。

5、贞子身材好,看她从电视里爬出来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那动作,那造型,没几十年舞蹈训练基础,绝对练不出来。

6、贞子经常上电视,自己的老婆如果经常上镜头,只能说明她镜头感好,模样漂亮,这是一件多么欣喜的事啊,况且贞子还发行了自己的专辑--录像带。

7、贞子有情调,经常会半夜给你打电话,然后一言不发,让你猜她是谁,说明她无时不刻不再想念你。

8、贞子有房产,虽然是只是一口一平米左右的井,但非常安静,而且凉快,试想在喧闹的城市中生活惯了,在这里边和心上人共度春宵,洗个鸳鸯浴,不用担心别人打扰,不用考虑桑拿天,加上井上那块大石头,还能防雨,真是浪漫至极,因此,倒插门都是可以考虑的。

9、不用担心贞子做长舌妇,现在男人都怕老婆是长舌妇,整天唠唠叨叨不说,一旦有个机密事情,比如升职加薪了,老早就给你说个底掉。贞子则正好相反,不多言语,不但不会泄密,还会把秘密永远变成秘密。

10、贞子很忧郁,身世可怜,一幅林黛玉的幽怨之情,脸色苍白,含胸低头,可怜兮兮招人疼,男人都喜欢这种小鸟依人型的。

11、贞子好养活,人家都说唯老婆和小人难养也,贞子则不然,她不图穿戴,不要化妆品,甚至可以不吃不喝,省钱至极。

12、贞子随叫随到,如果两地分居,久别思念,啥时候想她了,看一下她的录像带,七天之内她就从电视里来了,能省不少探亲路费,避免相思之苦。

13、贞子不当家庭主妇,她有事业心,有亲和力,只要谁看过她的录像带,她都会在七天之内回电话,上门为人签名。

14、贞子她妈妈会预知未来,估计她也有点遗传基因,买彩票可以参考她的意见,一不小心就变成富翁了。

月夜鬼敲门〈中〉

分类:【恐怖笑话】

序:月圆之夜,她来了。看到时,你千万不要和她说话,否则……

上班时,阿惠看到我眼窝发青,便关切地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没睡好吗?休息了两天还这样?是不是病了,我帮你请假。”

“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假洋鬼子有多厉害,要请假说不定我这个月该饿肚子了,先上班吧。”我本想跟阿惠说说我所遇到的事情,又怕被老板碰到,所以把话咽下了肚子。

无精打采地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等到吃午饭时间,阿惠跟我坐在一桌。

“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碰到那东西了,现在正缠着我。”我抓住阿惠惊恐地说。

“什么东西?——哦,我知道了。”阿惠从我的表情看了出来,“你没贴我给你的那道符吗?唉,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吧。”

我一口气把这两天遇到的事告诉了她。

“唉,你怎么这么糊涂,那符应该贴外面的,你贴里边没有用,用了一次又不能用第二次。我本来有三张,送了你一张,阿强一张,我自己又用了一张,现在没有了。平常你们就是不相信鬼神,现在知道了吧。送我符的师父道行很高的,但他住**市的一个小镇上,离我们这很远,开车去起码都要八九小时。要不,我们现在请假,马上就去?”阿惠说。

“现在请假肯定不行的。那假洋鬼子留学灌了几年新思想回来,要跟他说我见鬼了,他能相信?弄不好他会把我们开除了的。明天不是周六吗?明天再去吧。”

“那,你今晚怎么办?”阿惠疑虑,“要不,你到我家睡吧。”

“不了,放心好了,我的八字很硬,死不了的。记得明天早点给我打电话就行了。”我笑了笑,开着玩笑安慰她。其实我知道,今晚也许很难挨过去了。可是我逃到哪都没用的,我怕反而害了她。

下班后,阿惠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让。让我面对的事我必须自己去面对,尽管我很害怕。半路上,我买了串佛珠戴在手上。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只能尽量把我自己所能做的给做了。我给爸妈打了个电话,老妈没听出我异样的声音,只是按往常一样叫我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什么的。回到了家,吃完晚饭后我坐在卧室里打开灯,背对着门,静静地坐着等天黑。

十二点,很准时,敲门声又响起。我手心和额头全是冷汗,但我依旧坐着没动。很快,卧室门被打开,我没回头,我知道是她来了,但我不敢看她,我怕看到一张恐怖的脸。随之,我的脖子好象被无形的绳索勒住,越来越紧,渐渐喘不过气来。

“你准备怎么死?”身后传来金属般冰冷的声音。

听到“死”字,我反而镇定下来,反正难逃一死,我不妨问问她。我拼命吸了口空气,吃力地问:”你为什么要我死?我做错了什么?临死之前我能知道吗?“

你们都是一些该死的人,见死不救。我每年都要受那么多的苦,所以,你该死。”扼着我脖子的东西越来越紧,我感觉,我的血管快要暴了。

趁我神智还清醒,我赶紧问:“你受什么苦了?”

她听言,惨笑一声,松开了手:“你转过身来,看一看。”

我回过头去,看了她脸一眼,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漂亮。顺着往下看,天,她的手腕只有骨头连着,肉全部被切开,而且向两边翻卷,还有血水,往下滴着。“死了这么久怎么还流血的。”我心里想。

她可能看出了我的想法,阴阴笑着:“害怕了吧。知道为什么吗?反正你今晚也得死,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她似乎陷入了回忆,“我是那么爱他,他却欺骗我。一气之下我想吓吓他,可我不是真想让他死呀。是的,我疯狂地爱着他,还有我的孩子,我却亲手杀死他们。我死了,我真想问清楚他为什么骗我,我更想告诉他们,其实我不想杀他们的,想得到他们的原谅,可我却找不到他们。因为这样,我不能投胎。在地府,我每天都要重复一次生前自杀的情景,每天都要我感受那种痛苦。只有每年八月十五那天,我才能出来寻找他们。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找不到,于是,我恨世上所有的人。当初,邻居听到我拍门不肯开门出来帮我救他们,见死不救,他死了。楼上的死了,楼下的也死了,现在,轮到你了。”她那好看的眼睛又只剩下白眼珠了,愤怒地有将血泠泠的双手勒住我脖子。

我一下措手不及,口不择言:“你想过没有,你要把我杀了,我与着事无关,我肯定会有很深的怨气,到时候我要变成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估计从来没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她一愣,手自然松开了。

趁这空隙,我赶紧说:“你要杀了我也没有用,你照样解决不了你的痛苦。而我,也许会怨气不散,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也许,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帮你找到他们,这不是很好吗?你也可以摆脱痛苦早日投胎,而我,也不用死了。”

“你,真的可以帮我?”她似乎心动了,也许,杀人并不是她希望的,只有解决痛苦最重要。

“是是是,我一定能帮你,你放心好了。”看着有活命的机会,我也不管能不能了,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点头。

她迟疑了半晌,然后说道:“好,就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晚上十二点准时出现在此,你要做不到,我会让你陪我一起去阴曹地府。”

声音没落地,身影已经不见了。我抹抹头上的冷汗。好彩,今天捡回了一条命。可我到底怎么找他们呢?我是人他们是鬼埃想想,我只有打电话叫阿惠帮忙了。

早晨五点半,天刚放亮,阿惠和阿强就开着车来到了我家楼下。

“我们早点去找陈师父。你只有一天时间,而路程又比较远,所以我叫阿强把他车开来了。”阿惠急匆匆地说:“咦,你的脖子都紫了,没什么大碍吧?要不先去医院看看。”

谢过阿惠的好心,我们直奔**市。阿强开车很快,可到陈师父住的地方时,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而我,必须要在午夜十二点以前赶回家,时间很紧。

进门是一尊钟馗的神像,看起来很凶恶。四周阴森森的,很象某些鬼片有关巫师住所的描写。我们正四处寻找陈师父,忽听里屋传来慢悠悠的说话声。

“何等人?闲人不要乱闯此地。”随即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留着小山羊胡,半闭着眼睛,肥嘟嘟的身上穿一件去年流行的唐装,那种油油的紫色。

见到阿惠,他问:“是阿惠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前段时间给你的几道符用完了?”

阿惠赶忙上前,恭敬地说:“师父,我没什么事,是我这位朋友被鬼缠住了,可以帮帮她吗?”她转过头来对我说,“过来见见师父,这就是我和你说起的陈师父,道行很高的。”

我走上去鞠了个躬:“师父,您好。”心里却在嘀咕,看他那样象个商人,能行吗?

陈师父睁开眼睛,精光毕露,看了我一眼后转头对阿惠说:“此人心不诚,既不信我,那你带她回吧。”然后回身准备往里屋走。

阿惠急切地拉住陈师父的衣袖:“师父,她信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您救救她吧,否则,她今晚死定了。”

他竟然能看穿我的内心?厉害。我心里肃然起敬。“师父,您帮帮我吧,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师父,您一定要救我埃”我苦苦哀求。

“唉!既然是阿惠的朋友,那就是要帮忙了。”陈师父叹了口气,在神像前面的蒲团上坐了下来,“你先说说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完完整整说了。

陈师父掐指一算,说道:“你这姑娘也算是聪明,否则,头两天你就命数已尽了。这个女鬼以前也有人来找我,想收服她,可是她怨气很重,要收服怕要伤害很多无辜的人。只有等到一个有缘人的出现,帮她解开她心中的怨气,才能把她送走,可这有缘人很难找的。你先报上你的生辰八字来。”

我急忙告诉了他。

“恩,你生于十五,刚好是月圆之夜,月份属水,正阴,又是女性,极阴。她找上你应该是天意。看起来你应该是那个有缘人。要想解她怨气,是要冒生命危险的。假如你能逃过此劫,就会升职发达,反则,性命不保。如果你不想冒险,还有最后一个方法保你性命,就是与佛结缘,终生伴青灯。你考虑清楚了。”

想着一辈子要告别多彩的生活,终老于青灯面前,我害怕了。我摇头:“不,我宁愿选择去冒险,也不为尼。”

“好,那我就尽力而为了。跟我进去,你俩在外等着,千万别进来。”我跟陈师父进了里屋。

里屋很昏暗,等我眼睛适合了周围环境后才发现,好恐怖。四周放着几副人的骷髅,白森森的牙齿咧着,好象在冲我笑。还有几个玻璃坛,里面泡着几个死了的婴儿,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养鬼仔”了。

“不要乱动他们。”陈师父警告我,“过来,在这蒲团里坐着。”

我乖乖地坐了下来。

陈师父开始做法了。他走到一个“鬼仔”的坛前,看了良久,叹息一声:“明明,今天爷爷需要你帮忙了。爷爷一定会为你超度的。”话说完他打开坛口把婴儿捞了起来,拿到一个特制的铜盆里,不知用什么把它烧成了灰,再拿来一瓶红红的(应该是什么血吧)液体倒入其中,搅拌。随后拿起一把桃木剑和一个铜铃,边舞边摇嘴里还念着咒语。大概念完了咒语他就用毛笔蘸着那混合液写了两道符递给我,并在我眉心点了一颗猩红的痣。

做完这一切后他满脸都是汗,似乎大病了一常他喘着气对我说:“这两道符是带你灵魂出窍去地府帮女鬼寻她男人和孩子用的。记着,额头上的痣千万不要擦去,否则,你灵魂出窍后肉身很容易遭到其他邪魔毁坏,那时后果不堪设想。你回去把第一道符烧了,明明就会跟你一起去找。找到后再烧第二道符,就可以回来了。记着,不管有没有找到,午夜三点半之前必须要回来,否则你永远都回不来了。好了,你们走吧,我太累了,要休息一下。”

“谢谢陈师父。”我看看时间,快下午六点了,得赶快回去,如果成功,我再来谢他。